地方用了就给人们发发工资交交保险,过年的时候单位要发年终奖了,他就招呼我赶快给他弄一批冷冻的猪肉羊肉土特产他要拿来当福利发下去...我也是醉了...你觉得做他员工很惨咯?还有更惨的,他做工程做业务一概不给钱的,全部都是只给一点预付款,进去了后面就一直拖着你,拖到你跳了楼他就可以不还了——所以我说过嘛,他单位门口常年聚集了一大帮要账的哥们儿,都是施工单位没办法了派过来堵门的农民工,老侯就在单位后墙上凿开一个小门进出,难得住他?
就很离谱,怎么说呢,我见过的比他官大官小的官员真的特别多,但是像他这么肆无忌惮的倒也少见...除了几个特别的人(我算其中一个),他一般情况下不把比他低的人当人看的,以前发小在总公司遇到他一般只能看到他的鼻孔...这倒也配得上他在家被老婆喷到破防流下羞愧的眼泪这种待遇,你欺负别人,总有人能欺负得了你,正负相触就正好达到平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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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说,其实每一个心平气和活着的人都是平衡的,那些不平衡的每天都过得特别憋屈,我不就是——
我的心里其实是不能藏事的,憋不住,所以我才用一种类似有仇当场就要报的姿态往下活,实在弄不过的我就服服帖帖得了,唯独就是这类型让你连发火都找不到人的事让人特别无奈,而且我也不愿意跟人说——说出去,火气就泄了,这个规律我是明白的,所以这么不愿意带着仇恨或者憎恶往下活的我不得不成天憋着一股怒气过生活——调整自己这种歪七扭八的姿态,让别人觉得我还比较正常,其实比跟白嫖沙白舔这类轰无耻之趴的人一起玩困难得多——这就是人最大的敌人是自己的直观表现,别人跟我为难,我总还能想想办法,自己跟自己为难那就没招——
"沧桑了呀查总!"叶总看见我的时候第一句话就是这个,他倒是越活越年轻——我们已经有日子不见了,他如今一年有一般时间都在东南亚,那是有钱人的天堂,其实我有时候挺奇怪为什么没人润去东南亚,不也一样玩?也许就是太近了,人种也差不多,然后基建太差,像是回到七八十年代的中国,缺乏现代气息?他人虽然不在,但是老婆孩子那时候还是在省城的,所以我的孝敬还在,不过不像以前一样能让他随叫随到了——
"您可是青春了,北京催人老,东南亚倒是催人年轻..."这个是真心话,叶总晒得小麦色的皮肤微微泛光,脸上没有一根皱纹,我的额头上却开始出现一根细细的抬头纹——
"怎么说?打俩圈?"我跑回省城见到他的时候是下午,他在打牌,晚上的时候又是去名仕汇或者蓝黛什么的唱唱歌,然后他自然会去轰他的隐秘之趴,第二天早上出现在市中心那个破破烂烂的澡堂子...他好逍闲呢,如今他的许多摊子已经不需要自己打理了,以前跟银行、个人甚至员工借的钱也已经还清,手里的钱和事情越来越多,本人却越来越闲...
"不了,还是以前那样,您玩,我在旁边伺候着。"
我以前就经常干这类事,在他们旁边伺候着,巴结这些老板,我喜欢叶总的摊子多过于侯总——叶总这边不知道是用什么高科技手段作弊(肯定不是打手势乱码牌这种低级手段,这类玩意我看得出来),起码我看不出来,看不到我就不会心烦,老侯那里就不一样了,经常是三捉一,爬派的(上家给下家往杠上码牌),偷牌的,在桌子下面甚至上面换牌的,伸出几根手指头做个手势让抬轿子的人打他的听张的,看得我一阵阵犯恶心——就说老侯这个人做事一向是比较粗糙,他离我那种拿根钢管打着别人硬抢就差一步——但是不论是谁的牌局,不论是看不看得出来,一概都是作弊,只要筹码够大,就没有不作弊的牌局——就跟做生意似的,只要生意足够有利润,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