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码事,我觉得女人轻易坏不到这个地步),因为多少有点权势或者财富早就摆脱了人间绝大部分的悲苦,然后见都没见过我,因为我踩了你的脚你就敢开车撞我,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你们局长...
完了,混着混着我成鳄鱼帮了,怪不得别人不给我面子...
你看昂,我在北京的这段时间其实活得特别麻木不仁,我想起个事,那时候我还没开始做天然气的时候天津曾经发生过一次大爆炸,死了一些人——那时候我已经经常在北京活动了,那时候小武还是个有志青年,天津那个事发生以后他找了个红十字还是什么机构捐款,问我捐不捐——
"不要那么痛苦,你都不知道自己几时死——"那时候我对他说,因为我早就不看好他的那个青春样子,知道他迟早物极必反,所以对他表现出来的多愁善感一点都不感冒,"我钱很紧,拿俩万意思意思得了,用你的名义去捐,这个事和我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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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写你名字,或者公司的..."
"千万别!我不干这傻事,丢不起那人,你去干吧..."
捐钱当然可以,只要我有,那都不是事,只是我高度怀疑这些钱用不到该用的地方——国外搞慈善都是为了避税,我们这里搞就是为了赚钱,神奇的是这玩意还真能赚到钱,就非常离谱——但是,从那时候开始我其实已经对这类事情见怪不怪了,捐钱可以,不会经过我的手,我不做这个事——有人问,有人跟我提,我就能力之内拿一点出来,没人提我就当不知道——太多的负面东西,太多的负面情绪在这些事情里,我已经看都不想看了。
这其实就代表了我在北京时候的基本情绪,人,我只来往有利息交集的,而且最好是一起共过事的,有个基础认知的。事呢,只要不是发生在我眼皮子底下,我一概都不太想看,因为毕竟是辛苦的多舒服的少,倾轧的多和谐的少,我看它干嘛,对我来说我自己就足够我特别辛苦地对付了——所以不论走到哪,不论在做什么,不论当时是什么情形,我一向都比较放肆——这个放肆也就是我从斧头帮沦落到鳄鱼帮的最大原因,因为一个人不能只嚣张不报复,只吃利不吃亏,有时候你得给别人展现你吃亏和让人吃亏的本领才行,不然迟早就会有人欺负到你头上来——换句话说,这个世界的本质和我过去拎着一根钢管往死里捶人的时候没什么变化,只不过是换了一种比较隐晦的方式,因此上我的挨打和挨撞就必然会发生,因为我还是太善良了,活得太顺利,就把很多原理都忘掉了。
我感觉,我沾上的最大的毛病就是总觉得钱可以解决一切,所以对那些需要从我这里搞钱的人一概不太尊重,其实,这玩意连我都搞不定的——其实我属于是‘被文明了’,来了北京以后过于妄自尊大,因为手上有点别人给的资源就膨胀了,和人相处的时候不够小心——事实上,类似沙白舔的揍,和别人气急败坏的撞,都是一码事,这都是我以前做的那些事另一种形式的延伸,就是在不断试探你的底线,看看我是什么情形...
我还是活得太舒服,放松了警惕——资本主义害死人哪!如果不是每天大吃二喝灯红酒绿,我起码能保持一个无产阶级的觉悟,跟着有钱人喝了太多酒,把自己灌迷糊了...
好在问题不大,老子还是受命于天,怎么会被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轻易打倒,重整旗鼓再比划就行。
所以其实我这次回省城还是挺有用的,你说我避难也罢,逃命也罢,反正我起码是把自己心里的疙瘩捋顺了,而且好歹找了点事情去做——又和发小住了俩天我就回了省城,因为他天天都在项目上,几乎每天晚上都有酒局,都是一些小领导小干部,带着我多有不便,不带我吧他还显得十分愧疚——他那饭局就是典型的官场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