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俱乐部想了想,也不在他那里睡了,虽然按常理来讲沙白舔应该不会再找我麻烦,毕竟他还想挣收购公司的钱,但是我也不会给他机会——我是真没想到这种事情这么复杂,早知道他还要收十个点的钱我早应该有防备了——说了归齐还是我真的没见过多少世面,老觉得这世上的事就那么容易...我跟前台的小姐姐嬉皮笑脸聊了半天,把房间开着,叮嘱她如果有人来找我就让她提前给我打个电话,然后自己溜达出去叫了个代驾直接开回去了施老板的酒店——
因为已经很晚了,施老板回了家,虽然我一再叮嘱让他把那个他收下的被我掰折胳膊的女人安排到看不见的地方,但是那天晚上还是遇到了——当时是半夜,所以不该出现的人是我,也不怪别人——其实那时候是很诡异的,因为我的衣服被打脏了,所以我是大冬天只穿着俱乐部桑拿里的连体睡衣跑到施老板那里的,口袋里放着手机和车钥匙,刚上去一抬头就碰到了这个长得相当漂亮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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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总..."她看见我也是有点不知所措,就像狐狸看见猛虎一样,跑也不是,站也不是。
"开个套房。"我讷讷有点不好意思,因为我这个打扮着实有点滑稽,活像偷情被抓包半夜跳窗逃跑的人似的——好在我已经用手机看过了自己的容颜,脸上问题不大,虽然脑瓜子被人捶了十几拳踢了八九脚,但是因为我护住了脸,看上去起码是没问题的。
这女的对施老板应该就是刘维佳对我那种作用,别看施老板一本正经,他总得有这方面的应酬的,而且他是酒店老板,怎么可能没有这类渠道,我都有——那时候我在高尔夫俱乐部认识了一个叫安红的女人,她在俱乐部做‘销售经理’,去俱乐部应聘都要经过她的,我有她电话,但是因为身份问题(毕竟咱现在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总得有点出息)一直没用她,但是我和花香夫人搞事情她是知道的,而且经常暗示我可以用更低的成本玩到更好的女人——这种拉皮条的人哪里都有,施老板一定也有这类渠道,我猜这个独臂姑娘要么就是在直接卖,要么就是在做老鸨,二者必居其一...
这天前台的姑娘我不认识,或者是新来的,她就开始跟我要会员卡,一般情况是需要刷卡才能走会员价开房的,不然一个套间一千大几谁撑得住——我想了想,也懒得费口舌,准备直接给现金消费,结果独臂姑娘斥责那个新来的不懂事,自己亲自上手,从档案里调出我的卡,从那里给我开了间房。
"卡里还有多少钱?"我顺嘴问了一句——其实就是没话找话,随便问一句。
"您是黑卡,不需要操心这个。"独臂姑娘的胳膊早已经好了,笑吟吟跟我说。
"哦..."
现在的人情商太高了,你很难挑他们什么毛病——那么问题就来了,她既然情商那么高,当初怎么会被人撅折胳膊呢?所以不是别人情商低,而是你不配他(她)对你,不配感受他(她)的好意...施老板把我介绍给白嫖,白嫖把我介绍给沙白舔,沙白舔觉得我不配他对我高情商,所以为了几百万就揍了我一顿,要不是这个事还有缓我猜这顿打只是开始,搞不好以后我出门得带把枪,因为四百万足够别人把我直接弄死了...那么请问施老板、白嫖这些人如果发生了相同的情况,他们会不会捶我呢?我猜,方式可能各式各样,但是每个人都会跟我发横,每个人都会跟我较量,捶一顿恐怕是最简单最轻易的情况——还得是沙白舔沉不住气,憋不住了打我一顿,让我看清现实,换作是别人,还不一定是什么手法呢...
所以,虽然我一向嚣张跋扈,但是等到了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其实正儿八经跟人较量我算是没什么力量的人,你用不着别人的——康总过来帮你一次,那是因为你可以给他挣钱,这种帮忙是有时空间和次数的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