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问我。
"哪天?哦..."其实那天晚上的事我基本已经忘掉了,她说了我才想起来,"没什么理由吧,想走就走咯..."
"我对你就那么无所谓吗?"
"绝对不是,只是...怎么给你说呢,我活得够累了,实在不想太累了...说起来,能不能给我看看你的手,想它了..."
"给..."小柔把手塞给我,我慢慢把玩她的手指头,"你是不是有女朋友?"
"不能算吧,有个经常解决生理需要的异性伴侣..."
"炮友?"
"别那么粗俗..."
"你这不是炮友是什么?"
"嗯,是炮友,怎么啦?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总不能因为这个指责我吧..."
"你们男人是够不要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