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牵连。”
虽然没有证据,可是白石怀疑自己先入为主了,这也许真的是巧合。不过宁王怎么就知道江侃有赚钱的本事呢?江侃?什么时候放出来的?因为这一阵忙着查案,他都不知道这件事。对方如今又在哪呢?
北居贤坊紧邻木掀胡同的大军仓一处荒废的库房内,三辆马车刚刚驶入,后车的两个壮汉迅速跳下车,关上了大门。前车已经有人拿出火镰,点燃了火把。因为库房门窗都钉了裹了棉花的苫布遮住,所以也不怕外人发现不妥。
“喝完这碗酒,天一亮,大伙各奔东西。天涯海角,永不相见。干!”江侃说完,一饮而尽。
“干!”周围众人齐声回应,同样一饮而尽。只是大伙都是蹲过大牢的,彼此都防备。手法巧妙的不动声色倒了酒;笨拙的干脆直接往脸上泼。
“得了,各位大富翁,不要喝醉了。等出了城,有的是好日子。”江侃放下酒碗,往火堆里加了些木柴,这才拿着刀,转身向着停在库房另一边,最里头的那辆马车走去。
江侃半路上支开大部分家丁还有一辆银车后,就带着人在路上解决了剩余的家丁。因为计划有变,经过协商,其余的人分得两辆马车里,拢共八万两金银,而江侃则要二张还有那枚菊花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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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侃带好头套,打开车厢,里边被捆住手脚,堵住嘴,蒙着眼的二张已经醒了,正在挣扎。江侃四下瞅瞅,看到堆在不远处几个木箱。重新跳下车,挥起长刀砍了起来。不多时,一根固定木箱的木棍就被他取了下来。江侃把崩了口的刀扔了,直接跳上了马车,走进车厢。
“大算盘还喜欢这调调?”一直密切留意江侃一举一动的诸位同伙,瞅着开始剧烈摇晃起来的马车,有些错愕。
“人家是侯爷,指不定那地方比小倌还嫩呢。”有人揶揄一句。
众人哄笑。
“饿死鬼,天亮后俺们真能出城?”一个瘦小青年拿出烟,扔给对方一根,然后散给其余同伴,最后把烟包扔在了由门板充当的桌案上。
“大算盘不都讲了,这是失火,不是旁的,所以朝廷不会闭城。”被称为饿死鬼的中年人瞅了瞅烟,顺手拿起面前的酒坛为自个满上,瞅了眼拿着火镰准备给他点烟的青年,笑着把烟放进嘴里,顺势给对方倒了一碗酒。不过肺的从嘴里吐出烟气,端起酒碗“干。”
青年同样端起酒碗,抿了一口,赶紧道“俺瞅着这车上的金银也不老少啊,为啥大算盘还要冒险,绑张家人?”
“人家自然是打算要的更多。”饿死鬼一饮而尽,放下酒碗,青年赶忙拿起酒坛为他满上“张家可是皇亲,要多少银子拿不出来?”伸手去端酒碗,一个不防,手里的烟掉在了地上。平日里精细的他这次没有去捡,伸手拿过烟包,发现青年也刚掐了烟,顺势拿出一支递给对方,然后自个也拿出一支。
青年依旧打算凑过来为他点烟,饿死鬼手里已经拿着火镰晃了晃,自顾自打起火镰。只是直到青年点着烟,饿死鬼手里的烟才被点着。二人相视一笑,继续聊了起来。
这种情形不单单二人,周围几人同样如此,毕竟长夜漫漫,太难熬了。睡又睡不着,远处车厢里那种渗人的声音,谁不是听的心里发毛。
江侃忍着恶心,再次欣赏起他的杰作。江侃自然对男人没兴趣,所以只好拜托这根比拳头都粗的木条帮忙了。只是如今这根木条已经断成了两截,一截在张鹤龄身体里,一截在张延龄嘴里。因为不能发出声音,故而他只能不停通过胸口起伏,来表现畅快。
只是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这东西看多了也没意思。江侃从靴子里抽出匕首,来到已经人事不省的张鹤龄面前,伸手揪住对方命根子,一刀捅了下去。张鹤龄许是已经晕了,没什么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