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里带着点嗔怪，往日那股清冷疏离的气质荡然无存，反倒添了几分娇憨。

“林云！”她羞恼地系好最后一颗纽扣，“你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万一被老师看见...”

“看见怎么了？”林云满不在乎地打了把方向，“男未婚女未嫁的，你是我女朋友，其他人还能怎么地吗？”

董曦月气得去拧他胳膊，却被他趁机捉住手指亲了一下。她触电般缩回手，红着脸转向窗外：“流氓...”

二十分钟后，车子停在一家隐蔽的私房菜馆前。这家店藏在胡同深处，青砖灰瓦间挂着盏红灯笼，是圈内人才知道的高端场所。

两人选了个靠窗的隔间坐下。

点完菜后，林云忽然像变魔术似的，从口袋里摸出一只丝绒小盒子，推到董曦月面前：“给你带来的小礼物。”

董曦月好奇地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对钻石耳坠，设计简约却不失精致，细碎的钻石在灯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一看就很适合她清冷的气质。

她眼睛亮了亮，拿起耳坠在耳垂旁比划了一下，抬头看向林云，脸上是藏不住的笑意：“真漂亮，谢谢你，我很喜欢。”

“喜欢就好，”林云松了口气，故意逗她，“我还怕你看不上呢。”

“你送的我都喜欢。”董曦月认真地说，小心翼翼地把耳坠放回盒子里收好。

林云忽然凑近她，压低声音，带着点坏笑问：“那上次送你的那些内衣，怎么从没见你穿？是不是不喜欢？”

董曦月的脸瞬间红到耳根，她飞快地扫了眼周围，见没人注意这边，才狠狠瞪了林云一眼，声音又急又轻：“你要死啊？在这种地方说这个...要不要脸！”

“怕什么，”林云毫不在意地耸耸肩，语气带着点无赖，“我跟自己女朋友讨论穿搭，犯法吗？”

“这种话题不准在这聊，听到没有？”董曦月又气又羞，伸手在桌下轻轻掐了他一下。她顿了顿，声音低得像蚊子哼，“那些太……太露了，我怎么穿得出去...”

“谁让你穿出去了？”林云压低声音，指尖在她掌心画圈，“穿给我一个人看就行。”

董曦月的睫毛剧烈颤动了几下，突然飞快地说了句：“...下次。”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什么？”林云故意追问，“我没听清。”

“我说下次穿！”董曦月恼羞成怒地踹了他一脚，“再问就反悔！”

林云闻言，心里的那点小期待瞬间被点燃，连忙点头：“一言为定！”

董曦月被他这副样子逗笑了，没好气地给了他一记白眼：“就知道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