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应当去拜见的;再说了,你我都是兄弟,去见见自家兄弟的师父,也是情理之中。”
谢文文说的诚恳,似乎当真是冲着了然方丈去的。
戒忘没有发表什么意见,去或不去,都是谢文文自己的事情,他不做主,况且,谢文文的话也无可厚非,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或许就是如此了。不过,戒忘不反对就不代表其他人就默许了谢文文可以前去骚扰那对师徒叙旧。
“等等!”
沈胥揪住谢文文的后衣领,把人扯住。
“人是见他师父的,你跟什么跟?是还吃奶的娃吗?走哪都要撵路?”
谢文文现在是不待见沈胥,也不愿意给人好脸色。
“撒手吧,我去哪里关你什么事。”
只是,沈胥依旧不撒手,任由谢文文自己怎么折腾,都无法把自己从沈胥手里解脱出来。
以前他怎么没发现沈胥的劲道如此之大?自己落他手里居然毫无还手之力的?
扑腾半天,眼见着戒忘要走得没影了,谢文文着急起来。
“你不去凭什么也不让我去啊?”
沈胥不说话,就着这个姿势拖着人往回走,谢文文一路走的狼狈,嘴里还止不住的埋怨与挑衅。
“不是,沈胥,我怎么觉得你像是在躲什么人?”这人不肯见,那人也不肯去见,门也不愿意出,这不是在躲人是什么?莫非,是此次的武林大会有什么他认识的熟人,是以才会不肯现身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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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谢文文拆穿他是躲人之时,沈胥眼中毫无变化。
“躲人?你怕是头脑进了水,你看我像是躲人的吗?躲你一个都来不及了。”
趁着沈胥的力道松了,谢文文及时拯救出了自己,他理了理自己的衣裳,又恢复了翩翩公子的模样,但此刻脸上的表情在沈胥看来,尤其的欠揍。
“还真别说啊,沈胥,自从到了金陵,你成日的都窝在客栈里,不肯外出,这很不合理啊。而且,我觉着你似乎对金陵以及江湖之事都格外的熟悉,就像是家常便饭一般。”早前在来时的船上,沈胥能侃侃而谈说出江湖之中那些赫赫有名的门派之时,谢文文就已经好奇沈胥是怎么知晓的这些,毕竟,一个钱都的大夫,就算是几年前走南闯北,可,却把江湖中事了如指掌,可不一般,就算是他惯来关注这些事情,可他也实在是太上心了些。
无论谢文文说的如何天花乱坠,沈胥也依旧不为所动,就像是那一切都是谢文文的臆测之想,而非事实。
他坦荡道:
“出身江湖,自然熟稔。”
“可你之前不是这么说的。”
“你不也说了,我就是个江湖游医?”
谢文文被反驳的一时间词穷,找不出什么可以争辩之词来。
“那你等着,我就看着你躲什么!”
沈胥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挑眉,好似是在无声的回答他,赶紧去吧,他等着。
在沈胥这儿没有捞到好的谢文文气冲冲的走在回金陵台的路上,结果在半道看见了之前说着在金陵台等着他们的刘小天。
远远地就看见他在同一女子说着什么,待他走近了,那姑娘已经转身离去,独留刘小天在原地依依不舍,久久不能收回视线。
“刘小天,你干嘛呢?”
谢文文的出现吓了刘小天一跳,他幽怨的看着谢文文,告诉他下回不要这么吓唬人了。
谢文文却兴致勃勃的顺着他原本看去的视线,打趣的问他:
“问你话呢,看谁?”
刘小天有些脸红道:“有位姑娘迷路了,叫我指路呢。”
谢文文顿时来了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