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吕禄和窦广国都被吓了一跳,惊诧的看着陈买。这厮在说什么啊?众所周知,无论是过去,还是如今,都是以礼为九卿首,礼向来就是老大,这些年里,庙堂无比的重视农桑,可即使如此,农部也不敢以老大来自居,只能是勉强到达第二的水平,你一个工部,怎么可能坐上老大的位置呢?这不是痴心妄想吗?群臣怎么可能认同呢??刘长听完,笑了起来,点着头说道:“好啊!”吕禄惊呆了,急忙开口说道:“陛下...这不是..”陈买用眼神制止了吕禄,随即认真的说道:“那臣愿意接任。”刘长也没有再交代其他的什么事,让陈买早些回去休息。吕禄留下了窦广国来陪着皇帝,以送陈买的理由追了上来,跟到陈买的身边,吕禄的脸上满是不可置信,“你是不是失心疯了?”“这九卿虽然没有明确的划分,但是谁都知道,礼为首...你工能当个老二都难,怎么可能做第一呢?这一定会引起群臣激烈的反弹,他们不敢反驳陛下,可是你的日子可就不好办了...”陈买的脸色此刻冰冷。“就怕他们不敢来为难。”“你什么意思?”“我问你,陛下是个什么样的皇帝?”吕禄想了想陛下这些年里的不当人作为,始终都没能给出个答桉.....德比桀纣,功比尧舜?陈买继续说道:“从古至今,可曾有过陛下这般的皇帝?”“这倒是真没有。”“陛下重视工部,天下皆知,而那些蠢物们却洋洋自得,自以为抓住了陛下的缺点,加以抨击....听陛下今日的言语,何其心酸啊,群臣之中,竟没有一个愿意相信陛下,为陛下振兴工部的人吗?竟然还要千里迢迢的将我叫到庙堂来....这些蠢物们,当杀啊!”吕禄有些听明白了,“所以你是故意要与他们为难?”“既然工部会遭受群臣的为难,那我也就不等他们来犯,我先打过去...从今日起,大汉的庙堂,就得变天了!”陈买严肃的说着,语气不容置疑。吕禄没有再劝说什么,只是低声嘱咐道:“不要蛮干,宣莫如在刑,若是有事,可以先联系他。”还没等吕禄说完,陈买已经走开了,迅速消失在了吕禄的眼前。看着悲愤而去的好友,吕禄长叹了一声。只可惜,自己却没有这般的才能。陈买返回长安的消息,并没有引起多少的重视,除了群贤们前来拜见,就没有什么人再来看望了,主要是陈平已经不在了,而陈买的性格也不好相处,过去在长安待的时日也不多。至于刘长,也没有急着前往上林苑,只是领着人前往牢狱内。汲暗在牢狱内也是待了一段时日,倒也没有吃太多的苦,这里的官吏还挺照顾他的。直到这一天,有甲士将他从牢狱内拖拽了出来。他被带到了另外一间屋内,看到皇帝陛下就坐在上位,身边还站着刑部卿。汲暗不卑不亢的行礼拜见。“这段时日,休息的还好吗?”汲暗一愣,随即说道:“还好。”“给你一个出去的机会,你要不要啊?”汲暗严肃的说道:“臣受困与牢狱之中,自然是愿意出去的,只是,臣不会因为自己的私利而做出有损大汉的事情。”“你的意思是,朕就会这么做?”“陛下四处征战,不就是为了自己的共鸣而迫害大汉百姓吗?国好战必亡,陛下开疆扩土,获得好大的名望,只是苦了那些出征的将士和各地的百姓...陛下先前出征身毒,发动了西北三国的百姓,百姓们为大军运输粮食,荒废了耕地,不知有多少人死在了路上,陛下知道这件事吗?”刘长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宣莫如皱了皱眉头,骂道:“你不过是个毛头竖子,你懂什么呢?身毒有不轨之心,陛下讨伐身毒,庇护边塞的百姓,再说了,今日的百姓,何尝不因身毒而受益?若非身毒之朝贡,庙堂如何施行那么多的利民之政?”汲暗继续说道:“过去的事情,已经是无法更改的,多说无益,只是您说身毒利于百姓的事,过去出征身毒,用的是百姓的税赋,沿路出力的也是百姓,只是这朝贡却未必是进了百姓的口腹,倒是大族豪强却愈发的肥硕了起来...”宣莫如大怒,当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