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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芃,孤没有爱上她,孤只是觉着像她这般的女子,为什么不能留在孤身边?

    好了,从此刻开始,孤再不希望从你口中听到‘月绾尘’三个字,孤说过,大胤只有孤的兰嫔。”

    ……

    没有了碍眼的萧霁月,没有了整天想着夺权的赫连徽,也没有安胤之间的战火,一切似乎都在往更好的方向发展。

    然而令人意外的是,今日送到璋帝案头上的一卷密书上面写了一个奇闻。

    古鹰山道不远处的祁谅山,有人扯着一杆旗子自立为王了。

    没有和哪一国交手,更没有什么流放的囚犯,这祁谅山上就出了一个祁谅王。

    祁谅王确实很有一手,敢在荒夷十二部的土地附近自立为王,难免会受到挑衅。

    可是和祁谅王对上的荒夷虚部还没有和他完整交手一次,就甘愿臣服了,如今不应该称作荒夷虚部,而是祁谅山虚部。

    仅仅是一部投身祁谅王门下不足为惧,但紧接着牛部和奎部都改了风向,紧随虚部,成了祁谅王的门徒。

    荒夷三部改换门庭瞧着已经很不一般了,再加上这三部后面牵扯的其余九部力量,都是这样的阵势必然会引起大安的注意。

    璋帝喜欢未雨绸缪,派人私下去探过,第一回回来的探子什么都没有得到,第二回活人没回来,一封出自祁谅山的信无声摆在了璋帝的案头。

    信上所言极尽嚣张之能事,还警告璋帝不要再对祁谅山出手,这下子璋帝彻底失去了祁谅山所有的消息。

    其实若是月禾还活着,兴许还能同璋帝讲几句,但别说月禾,连赫连徽都化成轻烟了,便将祁谅山变成了无人问津之地。

    有趣的是,祁谅王似是怕人忘记了他,经常派兵在过塘镇门口晃悠。又没有踏入大安的土地,又没有起冲突动手,守城的将军恨得咬牙切齿,却无计可施。这事情说给璋帝听,最后也只是又摔碎了几只上好的茶盏子。

    这个祁谅王真是胆大之人,挑衅大安仅仅只是开始,渐渐地他把目光放在了来往古鹰山道的商队。

    荒夷人、大安人、南胤人,还有其他跋山涉水做生意的小国的商队,令古鹰山道一直都很热闹。

    山匪虽然也有不少,可是用钱就能打发的事根本就不叫问题。

    然而祁谅王不是什么普通山匪,他是有势力的一国之主,他的出现,让商队频频受阻,其中受害最严重的便是大安的商队。

    对于大商户而言,就当破财免灾了,可是那些利润微薄的小商户经此一难,便是伤筋动骨。

    这些小商贩联合起来上京求见璋帝,都是给大安的国库带来银子的人,璋帝自是不能随意处置。

    见过一面之后,无奈之下璋帝就让流砾亲带一队人马保护这些商队不受祁谅王的侵扰。

    紧接着更有意思的事发生了,不止是商队,就连陪着商队的流砾将军,都一并消失在古鹰山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