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人要紧牙关盯着张凡野。
“你那是喜欢吗?你那是馋别人的身子。我张凡野视钱财如粪土,现在就是替天行道,不让你这糟老头子祸害了这如花少女。”张凡野回应道,十万灵石要是放在从前,可能我还会动心,咱现在随便炼个药都是几万灵石。
中年男子气的吹胡子瞪眼,恶狠狠的说“张凡野是吧,老夫记住你了。”
“糟了,一不小心把自己名字给说出去了。以后还是得多加小心,得做到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张凡野暗暗为自己日后的江湖行走立下了一条规则。
琴操姑娘见两人眉来眼去,开口道“两位公子,现在我们开始行酒令吧,妾身就先抛砖引玉,轟字三个车,余斗字成斜,车车车,远上寒山石径斜。”
中年男子撇了张凡野一眼脱口而出“品字三个口,水酉字成酒,口口口,劝君更尽一杯酒。”
穆杰明将想好的句子传音给张凡野,张凡野老僧坐定般道“矗字三个直,黑出字成黜,直直直,焉往而不三黜。”
行酒令走了十多轮,仍然没有分出来谁胜谁负。
已经到了一更天了,亭子外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身旁的婢女也已经哈欠连天了。琴操道“两位公子,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就请两位公子即兴作诗一首吧。”
琴操拉了拉正在打瞌睡的婢女,吩咐她给两位公子发放纸笔。
中年男子在纸上,写了又删,删了又写,已经换了几张纸了,半天也未得一句。
穆杰明看着目光如炬的小师弟,无奈地摊了摊手,表示自己爱莫能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