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岳父不假!那又如何?辽王出兵帮着岳父一统句高丽了?有吗?来!你们告诉我有没有?”
那帮官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出声。
“没有对不对!”赢夫继续道“那你们在这争论什么?你们现在告诉我,就算辽王出兵帮着首阳一统句高丽,朕该治他个什么罪?来!你!你跟我说,这是什么罪!”
被赢夫指着的那个官员全身抖搂了一下,整个人都傻了,跪在地上连忙磕头,张着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终只能颤抖着道“回皇上藩王私自出兵,死罪。”
“嗯。”赢夫点了点头,满意的笑了笑,继续道“说得好,来,朕现在就下旨,你们,你们几个,一个都别走,哎!朕这就下旨让辽王进京受死,你们去!你们一块去宣旨!只要你们把人带来!别说死了,凌迟,车裂,你们说怎么杀就怎么杀!唉!你们就是把他煮了吃了都行!”
“皇上息怒,臣等知罪!”一帮人见赢夫是真的生气了,又慌忙跪下来请罪。
“别啊!”赢夫伸手拦着“你们没罪,朕有罪,朕就该早点把朕这个哥哥杀了,当初朕七八岁的时候第一次见他就该把他杀了!他儿子现在就在天京大学,去!你们去把他儿子,朕的侄子直接杀了,辽王你们不敢对付,辽王世子一个七八岁的孩子你们总不怕吧?去啊!杀了!”
说到最后,赢夫一巴掌拍在龙椅上,如今的他,长生修为,一掌之下,如同惊雷,也就是这龙椅铸造精良,才能承他如此一击。
这声巨响,吓得众人都不敢再出声,赢夫同样拂袖而去,一场朝会就这样不欢而散。
走了赢夫,众人都望向谭正,想看看这位有没有什么交代,谭正却同样一言不发,转身向外走去,众人皆为他让开一条道路,低头相送,不敢打扰分毫。
离开凌霄殿的谭正,自然没有出宫,也没有回内阁,而是绕了个圈往偏殿走去,自然是去见赢夫的。
到了门口,就见赵小飞带着一帮太监着急的围在门口,里面不时传来物件破碎之声,显然是在砸东西。
见到谭正走来,赵小飞如蒙大赦,赶紧迈着小碎步上前来道“谭阁老,您可算来了,您快劝劝吧,皇上一直砸东西,这东西倒是无所谓,气坏了身子可可可可,可怎么办啊您说。”
谭正并不说话,只是点点头,然后迈步走进去,赢夫与谭正相熟到什么程度?仅仅听脚步,他就知道来人是谭正,所以他头也没回,一言不发的继续砸着东西。
砸啊砸,砸啊砸,砸到实在找不到可用的东西了,才愤怒的“啊!啊!啊!”大吼了几声,然后喘着气坐下。
他很久没生过气,或者说他从来没有生过如此之大的气,他也不知道是为何,习修无上天心法的他,原本就该做到心如止水,无情似天,所以他一直是那种不温不火的性子,今日的爆发,原本他以为会对心境修为有所影响,没想到发泄中,心境竟然还有所精进,所以便彻底发泄了一番。
坐在那里的赢夫,抬头看了看谭正,呼呼的喘着气问道“师兄不劝劝我吗。”
谭正摇了摇头,微微一笑“皇上知道为何我刚才不想说话了吧,俳优之言,何苦虑哉?”
“哼。”赢夫冷笑一声,斜眼看了看地上的碎片“一帮废物,匈奴打来的时候他们在哪?成天看这个不顺眼,看那个不对,朕是瞎子还是聋子?一个个那么大年纪了,怎么感觉脑子都用来喂狗了?”
“这正是臣想说的。”谭正这才拱手低头,郑重向赢夫说道“大秦官员之弊端由来已久,这天下风气也是如此,欲立新风,树新政,当大刀阔斧,整改吏治,启用更多务实的年轻官员。”
“唉。”赢夫看了看谭正,不由叹了口气“师兄,这些我又何尝不知道?可是国本如此,我倒是无所谓,我现在也算春秋鼎盛吧?他们能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