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吩咐是为了什么。
“换衣服?姑姑这是要去做什么?”
夏初桃却是管不了那么多,已经是下了床,急急忙忙地坐在了自己的梳妆台边。
“你赶紧替我简单地梳洗一下,我想去牢里看看纪答应,这件事情说什么我都不会信是她做的,里面一定是有别的什么隐情。不死纪答应自己说的,我是一个字都不会信的。”
玉壶只觉得诧异,觉得夏初桃这般的作为未免是有些犯险,便是对夏初桃道。
“姑姑,那牢里可不是你能够去的地方,更何况你现在的身子实在是不方便去牢里这样的地方啊。”
玉壶是好心相劝,但是夏初桃却是一句话都是听不进去,只是对玉壶催促道。
“其他的你倒也是不必说了,你只管是替我梳洗一下,另外给我找见比较宽敞的外披,这样的话出去倒也是没有那么扎眼了。”
夏初桃一意孤行,玉壶知道自己是劝不下来的,便只能够是领着夏初桃的命下去了。
夏初桃换好衣服之后,将牢狱里面的人都是仔仔细细地打点了一番这才是能够成功地来到纪答应的牢门前。
牢里的光线很是昏暗,夏初桃是看了半天才看清楚蹲在角落里面蜷缩成了小小的一团的纪答应。
她现在已经是被剥去了答应的服制,身上只剩下了一件白色的囚服,看起来很是凄楚。
“纪答应。”
夏初桃来到门前,小声地唤了一声。
听到夏初桃的声音的纪答应浑身都是一颤,随后是慢慢地从自己的臂弯里面抬起了头,有些错愕地看着门口的夏初桃还有玉壶,似乎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似的。
“姑姑?!”
纪答应从那个角落里出来,急忙是来到了夏初桃的面前,很是激动地看着夏初桃。
“姑姑,你怎么来了?”
纪答应的声音都是颤抖着,夏初桃只从她往日里满是光跟烂漫的眼睛里面只看到了一片的灰暗跟惊恐。
“我听他们说你被抓进牢里了,就特意过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也来看看你,知道你是受不了这把的牢狱之苦的。”
夏初桃这么说的时候也是注意到了纪答应的身上已经是有了好几处的伤口,心里面不禁也是心疼了起来。
“姑姑,这事情不是我做的,你要相信我。”
纪答应看起来很是焦急,好像是极力地想要跟夏初桃澄清这件事情似的。
夏初桃看到纪答应这般心急如焚地想跟自己解释清楚的样子,忙是伸手进去抚了抚纪答应的脑袋。
“是,我知道不是你做的,就算你是认了我都觉得是屈打成招的。”
听到夏初桃这么说,纪答应的心里面才是安静了下来,整个人也是稳定了很多,只是抽抽搭搭的,看起来像是要哭了的样子。
“好了,你好好地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药方到底是哪里来的?真的是你自己来的吗?”
纪答应有些无措地看着夏初桃,犹豫了半天才是说。
“倒也不是我自己的……是我那天在御花园的时候,听到两个婢子说话的时候得来的,那两个婢子说这个药方是敏贵人的哥哥开的方子,敏贵人的哥哥可是个名医,我那个时候也是千叮咛万嘱咐地叫人去把这个方子拿到太医院去验过了,那太医也是说没问题的。”
夏初桃一路这么听下来,已经是明白怎么一回事了。
“傻丫头,你被人利用了。”
夏初桃原本就觉得纪答应的心机不深,城府更是没有,这般的事情光是一边夏初桃就回过味来了,但是纪答应看起来还是傻乎乎的没有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姑姑……我没明白。”
她很是迷茫,怎么看这件事情都不像是人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