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这样, 也不能够证明这个刻意隔断金丝的人不在你们当中!”
“这样的罪名你们司制局可是担不起,一个个的都是杀头的死罪!”
李美人的这句话吓得众人都是忍不住地打了一个哆嗦,一个个的都是害怕地将脑袋沉的更低,唯有夏初桃还是面不改色。
“李美人息怒,这只是一个衣袍上比较小的团鹤图案,若是回去拿以精心缝补,还是能够敢在册封大典之前给李美人换回来的。”
李美人却好像是听到了一个什么很是可笑的事情的那般,挑了挑眉,语气讥讽。
“缝补?妃嫔们册封大典要用的吉服,你们缝补就缝补?这是当什么了?路边乞丐地将我给打发了吗?!”
夏初桃有些吃力地跪了下去,没有再说话,也开始觉得眼前的事情变得复杂了起来,关键李美人不依不挠的,确实是一个难缠的主儿。
“那依美人看,该是如何是好?”
这个时候一边的玉壶也是出于替夏初桃解围的想法,带着一些试探地这么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声李美人。
李美人好像是终于听到了一句自己想听的话似的,端起了一边的茶杯,慢慢悠悠地呷了一口,淡淡地道。
“当然是给我重新缝制一身,这样才能够说得上是吉服,缝过补过的,像是什么话。”
夏初桃听罢,却是语气笃定地对李美人说。
“李美人,不可。”
李美人的脸是再次沉了下来,直接是“啪”地一声将自己手里面的杯子给丢回了桌子上,杯盖碰撞之间扬出来了一些茶水,听着清脆的声音却是骇人的很。
“有何不可?!难不成你们尚仪局就是这般伺候主子的?合起伙来敷衍我?!”
“奴婢不敢。”
夏初桃先是给李美人行了一礼,这才是接着说。
“册封用的吉服是十分奢华精细的物品,尚仪局几乎是从几个月前就已经是在置办了,妃嫔们的每一件吉服都是花费了尚仪局的长久的心血,先不说这个时候赶制还来不来得及,就算是陛下那边也是不允许的。”
“国家前期长时间的战争,善休养生息,陛下颁下仁政,与民休息,更是带头一切从简,李美人这般的话,只怕是与陛下的话不相符合。”
“你竟敢拿陛下来压制我?!”
李美人听到这样的一番话,不仅没有觉得有道理,更是觉得夏初桃这是在挑衅自己。
她扬起自己的手在大庭广众之下便是给了夏初桃一巴掌,夏初桃一声闷哼,却是不做其它的动作,只不过是惊呆了在场的众人,一个个的更是大气都不敢出。
“这个女人野得很?”
“我靠,居然敢打我的小桃儿。”
“这个女人好嚣张啊。”
“李美人,你号没了,也不看看你打的是谁。”
“我的天,真的是一点脸面都不给。”
“你这是在挑衅本宫吗?”
李美人看着夏初桃被自己大红的半边脸,露出了满足的笑,严重更是不乏得意的神色。
夏初桃只是忍着自己脸颊上火辣辣的疼,什么都没有说。
片刻,夏初桃才是缓缓地说出两个字。
“不敢。”
李美人见夏初桃这般笔直地跪着,这么响亮的一个巴掌也是接的结结实实的没有一点儿声响,到底也是个硬骨头。
想着便是看着外面的刺眼的眼阳光,她却是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嘴边是扬起了一丝狡黠的笑容。
“既然这样的话,夏尚仪还是在外面跪着吧。”
夏初桃回头看了一眼外面的阳光,此时也是比较毒辣的时候,她的心头动了动,有些犹豫了。
玉壶很是惊恐地看了一眼夏初桃,随后是立马对李美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