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呀……”
柳贺枳倒也是直接顺势将柳如云的纤纤细腰给搂住,将自己的身子挨得紧紧的,他正色,一双幽深的眸子就这么看着柳如云,道。
“这样的话确实是说了不少的,但是如今不是遇到三公主,我也算是收了性子了不是?所以这话,以后只与三公主说便是了。”
柳如云嘴角不禁是露出了一抹餍足的笑,随后是搂住了柳贺枳的脖子,伸出了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舐着柳贺枳的喉结,引得柳贺枳的身上一片燥热。
“那若是我姐姐将刀子架在你的脖子上也要你说这样的话呢?”
柳贺枳只觉得到底是北诏的三公主,这无论是地位还是身份都是与柳玄瑛差不了多少的人,怎么问起问题来还似的十七八岁的少女似的,不禁是觉得心中无奈。
“那我便是与陛下说,一心清心于三公主,着实是没有办法,陛下要是非要听的话,这一条命便是拿去吧。”
这话说的,直接是将三公主给逗得笑了开来。
她举起手在柳贺枳的胸膛戳了戳,娇嗔道。
“都说你与女子说谈有一套,那嘴巴就跟甜蜜饯儿似的一套一套的,如今我也算是见识到了。”
她又是接着道。
“到底我那姐姐是上了年纪的,若不是那方士给的药吃着,如今的面貌只怕是个鬼都不乐意接近的,所以我想来也是,王爷定是不会喜欢这样的老婆子。”
柳贺枳的脸色微微一变,慢慢地从柳如云在自己身上的骚动中醒了过来。
全北诏敢这么说柳玄瑛的,柳贺枳很清楚,也就是自己面前的柳如云了。
虽说这个人面儿上看起来是柔情蜜意的,但是心里面的狼子野心柳贺枳也是清楚得很,到底都是一条道儿上面的人,有很多的事情自然是不用照面,便是心知肚明的。
见柳贺枳没有回话,柳如云笑着从柳贺枳的脖颈之间起了身,看着自己在柳贺枳的锁骨处吸出来的一片绯红笑了笑。
“也就不拿我姐姐来揶揄你了,我知道你们到底都是怕她的。这样吧,便是与你再说另外一件事情。”
“我倒要是看看,王爷是不是真的跟你自己说的那般,一心一意在我的身上呵。”
柳贺枳这才是回过神,淡淡地笑着,倒也算的上是淡然,只是笑着问。
“三公主说便是了。”
“哎呀,我不知道王爷有没有听说,今晚儿,我那姐姐将她那好不容易寻见的宝贝女请进了碧晨宫,硬是逼着她写了一封给傅凛的劝降书呢。”
“我听说,这个主意还是你给她出的?”
柳贺枳自然是知道这件事情的,脸上并没有什么神色的变化,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
“是。”
柳如云的眼底流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流光,随后便是拿起了一边的烟杆,捏着烟丝儿装了进去,自个儿给自个儿点上了火,细细地撮了一口,慢慢悠悠地吐出来了一缕丝烟之后才是问柳贺枳道。
“那王爷倒是与我说说,这般的作为是为了北诏,还是为了那你早就在大宛熟识的公主殿下啊?”
柳贺枳的心中一惊,但是脸上却是没有任何的波动。
他到底也是这么多年找宫里面摸打滚爬过来的,这样的事情在他的眼前实在是算不上什么,他的心性也就是自然能够沉得下来。
他笑着拿过了柳如云手中的烟杆儿,自己也是抽上了一口。
“当然是为了北诏了,公主不也是知道那公主殿下回来是意味着什么,不然的话陛下怎么又会是这么焦急着处置了她,根本就是不给那些老臣一点点喘息的机会呵。”
“王爷若是这般想到话,我倒也是放心了。”
柳如云说着用很是微妙的眼神打量了柳贺枳一眼,幽幽然地叹了一口气,好像是有什么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