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傅清如道,
“如傅姐姐你看到的这般,我这是在实施惩戒啊。今天我还随着将军去出殡呢,回来的时候就听到有人说沉莲阁里头碧珠在烧纸钱祭祀,傅姐姐你也知道,这在将军府里可是大忌,是万万不可的。”
傅清如有些讶异地看了一眼碧珠,随后指了指夏初桃。
“那夏小娘呢?你又为何罚她跪着?难道你不知道夏小娘的身体才刚刚好起来吗?”
印娘眨了眨眼睛,看起来极其无辜。
“我当然知道,可是夏小娘纵容自己底下的婢子做这样的事情,我质问时候还一味包庇反而对我恶言相向……”
“傅姐姐也是个明白人,所谓无规矩不成方圆,要是像夏小娘这般纵容下人,以后下面的人都会有样学样……这样的话,将军府还有什么规矩可言?”
“我这不过是略施小惩,以儆效尤罢了。”
这些话听起来人模人样,无可厚非,可是傅清如却依旧是一声冷笑,质问印娘。
“怎么?非得把井里的雪水泼到身上才能够以儆效尤?许小娘你这是立规矩呢,还是趁机虐待人呢?”
印娘的脸色变了变,干笑了几声,
“傅姐姐可真会说笑,这样的事情我哪里敢啊……”
“你不敢,你却做了。”傅清如上前一步,几乎逼到了印娘的面前。
“怎么?夫人走了,你就当这将军府里你独大了?手里拿着夫人的金印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傅清如连环炮似的质问让印娘无言以对,只能够是一步步地后退着。
“这金印是将军给你的,一样的道理将军还能够给你收回去。夏小娘的身体才好起来没有多久,你就这般糟践她,你考虑过后果吗?”
“要是夏小娘出了什么事情,依着将军的性子,别说是金印了,脑袋都能够给你收了。”
印娘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她自然知道傅清如是傅凛的姐姐不好得罪,到底在府里面还是说得上话的,就算是把金印给傅清如都丝毫地不过分。
看着傅清如冷冽的脸色还有清冷的视线,印娘最后还是败下阵来,
“傅姐姐说的是,大抵是我心急了一些。”
“将军将夫人的金印给了我,是想托我管理好府内的事情。我这也是想着怎么做才好,这才是乱了手脚,明显是操之过急了……”
看到印娘服了软,傅清如冷笑了一声,
“既然知道操之过急了,那还不赶紧让夏小娘起来?怎么,非要等出人命了你就知道哭了?”
印娘的脸色不好看,可是在傅清如的面前也没有其他的办法,所以印娘最后还是松了口。
“是,傅姐姐说的极是。”
“带着你的人,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吧!”
傅清如却是毫不客气地下了令,冷冰冰地扫了一眼周围围着的下人们。
“还有你们,都不用干活了是不是还在这里围着?”
一场风波就这般平息,围着的人也知道没了什么看头,在傅清如的驱使下慢慢地都散了开去。
等到人都走尽了,傅清如才是赶紧扶起了夏初桃,有些心疼地对夏初桃说,
“这么大的事情,我来晚了,让你受委屈了。”
夏初桃早就是把膝盖都给跪酸了,被扶着起来的时候双腿根本没了知觉。
她苦涩地笑了笑,摇了摇头。
“这样的事情没什么好奇怪的,倒是傅姐姐你特意前来解围,实在感激。”
“诶,你我之间不必言这些。”
傅清如吃力地扶着夏初桃往沉莲阁房内走,
“毕竟你以前帮过我的忙可比这个要大多了,你就当我是还了你吧。”
夏初桃淡淡地笑了笑,随后在门口的时候停了下来。
她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