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生怕自己是惹赵噙风不快了。
“奴婢原本也是没有想到这么一层,还以为春樱是奉了曹美人什么口谕来做事,但是后来没有想到却是因为这个事情害了夏尚仪。”
赵噙风闻言,倒也是知道了大概是怎么一回事。
虽然眼前这个女官的话倒也是不可完全信,毕竟春樱都可以在自己的面前面不改色地胡诌出一个故事来,谁知道这个水清说的是不是另外一个故事。
“那你为何在夏尚仪被人陷害入狱的时候不肯出来替她作证?你可知道夏尚仪在牢中受了多少的苦头?”
那水清闻言是立马匍匐在地,声音也是带了一些哭腔。
“奴婢该死,那个时候奴婢只想是明哲保身。宫里面的勾心斗角奴婢是见得多了去了,奴婢眼看着年龄就要到了出宫的时候了,不想惹事,只想安安稳稳地过了这一年便可以回家了。”
“奴婢自知夏尚仪平日里对尚仪局的下人们都是宽厚,这件事情的的确确是奴婢怕死了……”
赵噙风闻言,倒也觉得水清的想法好像也没有什么错。
眼看着就是可以离开宫里与家人团聚的时候,谁都不想在这个时候出什么岔子,人到底都是自私的,这个时候水清做出这样的选择,倒是人之常情。
赵噙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倒也没有继续在这件事情上面追究水清的过错,只是问。
“那你说的这些都是属实?”
那水清连忙是道。
“奴婢不敢欺君,说的句句都是实话,那香粉就是春樱放在夏尚仪的书房的。”
“夏尚仪,她是被冤枉的。”
赵噙风闻言没有再说什么,那水清就一直在阶下哆哆嗦嗦地跪着,也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到底是什么。
“好了,大概的事情朕是知道了,先是带她下去吧。”
赵噙风挥了挥手,三全便是将不知所措的水清给带了下去。
大殿重新恢复安静,贵枝嬷嬷也是保持着沉默,想看看接下来赵噙风的打算到底是什么。
“贵枝嬷嬷怎么看这个事情?”
贵枝嬷嬷起身,很是恭谨地来到了赵噙风的面前。
“这件事情虽然是有了眉目,但是要调查的话依旧很难,在妃嫔之间动手调查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这件事情,还得要做了这个事情的人自己站出来。”
赵噙风闻言,眯了眯眼睛,摩挲了自己的下巴几下。
“贵枝嬷嬷的意思是,引蛇出洞?”
贵枝嬷嬷点了点头。
“正是。”
“那这么说的话,贵枝嬷嬷是已经有法子了?”
贵枝嬷嬷并没有立刻回答和赵噙风的话,而是说。
“这件事情,若是陛下肯全权交给老奴负责的话,老奴一定会给陛下一个满意的答案。”
赵噙风自然是信任贵枝嬷嬷的,也是有心在这件事情上面给夏初桃一个交代,他知道在这段时间,夏初桃在牢里没有少吃苦头。
“自然,贵枝嬷嬷就放手去做吧。”
赵噙风说罢便是没有再想这个事情,继续低头看着自己面前的劄子了。
……
时值深秋,敏嫔是约了其他的好几个妃嫔到自己的落霞宫赏菊。
赵噙风眼看着敏嫔的肚子是越来越大,也是将自己对敏嫔的关怀跟宠爱表现的毫不掩饰,不得不说,着实是令其他几个宫的人羡慕嫉妒的要死。
“敏嫔娘娘可真的是好福气,这花房才刚刚培育出来的三十盆重瓣金菊,陛下是二话不说就全给送来落霞宫了。”
“这般的恩宠,自从进宫以来,姐姐都是独一份的。”
李美人在赏菊至于,还不忘是多酸敏嫔几句。
敏嫔却是笑了笑,深知李美人就是这么多嘴的,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