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一辈里,要是骆将军都担不起这个称号,那我看也就没人能够承担得起了。”
随着他的话一说出来,几个赶着巴结的也纷纷应和。
“刘大人话说的不假,骆将军难道不是年轻一辈里的佼佼者吗,要是他称第二,那我看就没人敢称第一了。”
“骆将军这般年轻有为,耐是我们国家之幸啊。”
骆礼成听着他们的话在心里偷乐,脸上的风淡云清,却一点点都没有消失:“要是真的说起年轻一辈里的佼佼者,我看十九王爷才是最当之无愧的那一个。”
“十九王爷他不单单是脑子了得,连箭术也是一等一的好,上次在藩国面前可是为我们国家扬眉吐气啦。”
他说,笑意却又不直达眼底。
明眼人看起来,只能讥讽的给他两个字。
虚伪。
骆礼成确实虚伪,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在世人面前往往喜欢装出一副温如玉的样子。
然而在稍微亲近一点的人面前,他的原型就会毕露,变得自私自利,眼中的柔情就会成为一块厚厚的冰。
他对欧阳青青,就已经是原形毕露。
骆礼成在一众人的恭送声中,回到了驸马府。
本来谦和的态度忽然就变得趾高气昂,他大摇大摆的从庭前走过,一群侍女在旁边都不敢上。
看守骆礼成屋子的侍卫看见正主已经来了,马上屁颠屁颠的跑上前:“主子,您来了。”
侍卫伸手就递了一杯茶过去:“郡主这几日一直想要进你的房间,属下也不知到底是什么毛病。”
他轻声地汇报。
骆礼成刻薄的眼睛眯起:“你们难道让她进去了?”
“当然没有。”侍卫见着骆礼成有些动怒的模样,连忙摆手,“您走之前就已经交代过的事情,我们怎么敢忘呢?”
“还算是识相。”骆礼成哂笑一声。
“欧阳青青明个儿要是再来问你们,就让她自己来书房找我,有些事情不给她说个明白,就要给她折腾的没边了。”
骆礼成一边说一边往前走。
侍卫亦步亦趋的跟着他身后,每当他说一句话就恳切的点头应是。
骆礼成回来的消息欧阳青青已经知道,从宫里人请她去宫宴开始,一颗心就悬在半空。
“郡主,天色已晚。”咏雪站着她身后轻声说。
“洗漱吧。”欧阳青青收回自己飘忽在窗外的视线。
现在正处于关键时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她的命倒不是最重要,关键的是那孩子。
欧阳青青低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她能够感觉到一个生命在里头窜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