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你没听说那天赵东林发了财了,多少人撺掇着让他当村长?
    这事儿赵老蔫儿没答应是不假,可是你也能看出来,有多少人想要让你滚蛋了!这俩月就是时限!”
    兰翠兰一边儿说着,一边儿大口喝了口水,像个土匪一样。
    “你想想,赵阳被赶走了,林小巧要是还在,她万一想起来啥可咋办啊?
    她们家也被赶走了,以后咱俩才能睡下太平觉!”
    “中,我听你的。”
    明白林小巧这个受害人只要在一天,朱三儿的事儿就没完。
    赵阳如果在,那天晚上的事儿自己也不好说清楚。
    两个人都得从村里滚蛋出去!否则,事情迟早有可能败露!他可不愿意拿自己的下半辈子冒险!“咋办?
    我现在就找人去他家闹事儿,成不?”
    说干就干,杨大年比兰翠兰更着急,要不是找不到好法子,他早就逼得赵阳一家家破人亡了。
    当初大半夜逼着赵阳拿钱的时候,杨大年就有心想要把他赶走了。
    否则的话,他也不会像个牛皮糖一样,粘着赵阳家的事儿不松手。
    “你傻吗?”
    兰翠兰不屑地瞪了老爷们儿一眼。
    “赵阳是啥人你没看出来吗?
    他可比他爹那个擀面杖没心眼儿的废物厉害多了,他就是个蜂窝煤,浑身上下都是心眼儿,你敢去闹事儿,他说不定怎么收拾咱俩呢。”
    “那咋办?
    就俩月就该村长换人了,这事儿不能拖啊。”
    杨大年的手指头都被燃烧的烟卷儿烫到了,也只是随手扔了烟头,叫都没叫一声。
    这烟卷儿烫着,哪儿有心里疼来的难受?
    “当然不能拖,但是咱们俩不能再出面儿了,不然赵阳一准儿反着来,咱们得从别的地方下手。”
    兰翠兰见做通了杨大年的工作,直接说除了自己想了两天的计谋。
    “从哪儿着手?”
    “从东门秀身上下手!”
    兰翠兰撂下一句话,起身就换了身衣裳,拿着一沓零钱,出门去了东窝棚的麻将铺。
    ……东门秀在家闲着没事儿干,就好来这麻将铺试试手气。
    今天她运气不好,连着输了七八把,兜里的散碎银子都输干了,这才想起来该回去做中午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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